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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8章易寒大哥在騙她!!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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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8章 易寒大哥在騙她!! (1)

黃文軍知道安樹心裏很是不爽自己,也不想跟自己說話,他並不強求安樹能夠原諒他,但他還是非常感謝安樹能夠為他求情,若非如此,他們黃家人都被發配到軍營充了軍,到了那時,他們黃家的根苗可就徹底的斷了,真正的斷子絕孫了。

若自己哪一天下了地獄,見到了黃家的列祖列宗,列祖列宗們一定會怪罪他的。

蕭風本以為自己出現在縣衙大堂能夠幫上忙,但看到元陽縣的縣太爺如此雷厲風行,實在用不著他幫忙,不過這也是一件好事,說明元陽縣的縣太爺也是一個清正廉明的好官。

黃文軍被衙役拿下大堂之後,現在也便讓衙役們將黃家人都叫到縣衙,完成一人二十大板的懲罰。

黃任富就在縣衙大堂之外,被蕭易寒盯著,因此衙役迅速的將黃任富拉到大堂之內,當著縣太爺的面,當著屏錦村所有百姓的面,重重地打了他二十大板。

黃任富到底是一把年紀了,每一個板子打在他的身上,都沒有力氣承受。

痛的他在大堂之內放聲尖叫,這聲音非常的刺耳。

大堂之外的村民們,差一點就將耳朵叫聾了。

但那些衙役和縣太爺都非常的鎮定,仿佛都已經習慣了。

懲罰了黃文軍之後,便退了堂。

至於其他黃家人,都會挨打的。

而,蕭風在出了縣衙大堂之後,非常恭敬的對他們說道:“安姑娘,壞人已經得到懲罰,那麽我便離開,不能繼續留在元陽縣了!”

“恩人,你這就走了嗎?要不再留下來,在我們家住一段時間吧!怎麽著也得等我兒子醒過來,讓他好好感謝感謝恩人你呀!”安樹說道。

蕭風擺了擺手說道:“這位大哥,你實在是太客氣了,救人是我順手而為,不用記在心裏!以後好好的照顧孩子,千萬不要讓孩子出事!”

“這是自然的,多謝恩人囑咐!”安樹道:“不過恩人,你真的不打算留下?要不然,我給恩人買一些東西吧!”

“不用了不用了,你們看我身上什麽都沒有,那些身外之物對我而言都是累贅,你們就不要浪費銀錢了。好了好了,山水有相逢,有緣我們自然會見面的,你們就不要記掛於心了,告辭,各位保重!”蕭風說完轉身就走了,絲毫不拖泥帶水的。

看著蕭風離開的背影,安樹心裏真真是五味雜陳。

但蕭風卻巴不得快一點走,跟秦王殿下同吃同住,實在是太過考驗他的耐心了。

“好了大哥,我們去知味齋將楚越大哥接回去,有楚越大哥給彥嘉看病,彥嘉一定會早早的好起來的。”安黎說道。

如果彥嘉醒來,便無事了,若是不醒,有楚越在,大家都放心一點。

安樹應承的點了點頭。

看著自己大哥漫不經心的模樣,安黎無奈的嘆了嘆氣,而後跟村裏的村民們,還有村長和夫子說道:“村長伯伯,夫子,還有各位叔叔嬸嬸們,非常謝謝你們這一起來到縣衙,大家辛苦了,而且還沒有吃上早飯,今兒個我做東,請你們好好吃一頓,咱們吃完飯以後就回村裏,要買東西的可以吃完飯以後一起去買,到時候咱們一起回家!”

“二丫,請我們吃飯就不用了,現在時辰還早,我們去買一些東西,買完以後我們就一起回去就行。”

“是啊二丫,咱們沒有必要花那個錢,那我們現在就去買東西吧!”

安黎笑了笑說道:“各位叔叔嬸嬸們,你們不用這麽客氣,你們特地放下家裏的活兒來幫我們,這份情誼就足以讓我們感激,我只是請你們吃頓飯罷了,你們就不要跟我客氣了,這也是我們應該做的!”

“二丫,咱們這一趟啥也沒有幫上你們,反而讓你花錢請我們吃飯,這實在是太不合適了。”

“是啊二丫,我們都是同一個村裏的人,鄉裏鄉親的,又不是靠一頓飯才能維系的,所以這頓飯就免了吧!好啦好啦,我們現在就走了,二丫,你就不要管我們了,我們現在就買點東西就回去了。”

村民們說走就走,非常的痛快,比蕭風我的還要快,生怕她會叫住他們去吃一頓飯。

安黎滿心的感激,目送著村民們離開。

夫子上了年紀走的不快,不然的話,也跟著那些村民們一同走了。

施賀村長扶著夫子,道:“既然事情都已經圓滿解決了,那我們就回去了,二丫,安樹你們也早點回去,不然彥嘉醒來,沒有看到你們,定會難受的哭了,他剛剛經歷了生死大關,需要的正是你們這些親人的安慰和陪伴。”

“村長伯伯,夫子,非常謝謝你們願意陪我們來一趟縣衙,安樹你們的恩情無以為報,但我一定會銘記於心的。”安樹作揖道。

夫子擺了擺手說道:“只要彥嘉無事就成!村長啊,老夫既然來了趟縣城,那我們順便多采買一些東西,給村裏的學生們用吧,咱們學堂裏還缺不少東西呢。”

村長連連附和:“那成,我們便一同去吧,學堂是村裏的,學堂裏一切的花費都由村裏負責,咱們一同去比較合適!”

“那就感謝村長破費了!”

“這話說的,咱們都是為了孩子們好,談不上什麽破費不破費的,這是我們應該做的。”村長道。

安黎並沒有阻攔村長和夫子一同離開,這算是阻攔了,村長和夫子還是要離開的,那就讓他們高興點吧!

村長和父子離開以後,安黎順便去了一趟知味齋,楚越這幾天都在知味齋和於家裏。

去知味齋找楚越,準沒錯!

然而就在他們去知味齋的路上,鄭縣丞從縣衙中出來,他陰鷙著臉龐看著安黎他們離開的方向,“你們安家可真是厲害呀,竟然能夠死裏逃生,那麽這一次我看你們怎麽逃!”

兒啊,你等著爹給你報仇!

安家讓我們鄭家斷子絕孫,爹不會讓他們好過的。

兒啊,你在天上好好的看著爹給你報仇。

一年前,他唯一的兒子鄭元寶跟安洛因為一點小小的摩擦大打出手,他的獨苗苗元寶損傷了命根子,從一個大老爺們變成了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,受盡了世人的白眼和嘲笑。

鄭元寶又是一個自尊心非常強的人,他受不了被人羞辱和嘲笑,加上他的病久久沒有治好,鄭元寶一氣之下,偷偷的買了一瓶鶴頂紅,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,喝下鶴頂紅,死了!

他的寶貝疙瘩就這麽死了,而安家人卻活得好好的,你讓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。

這一次安家人主動的撞到他們的手裏,他們不把握這個機會,好好的折騰一下安家,給元寶報仇的話,他死不瞑目。

“元寶吾兒,爹馬上就給你報仇,你可以安心的閉眼了!”鄭縣丞收回陰鷙的眼神,朝著鄭家而去。

如果安洛那個該死的混蛋回來就更好了!

如此便可以一網打盡!

鄭玉磊混蛋要是這一次把事情搞砸的話,那麽他就真的完了!

他是縣丞,不是元陽縣的縣太爺,他還做不到只手遮天。

何況縣太爺的秉性,他一清二楚,確實是一個公正廉明的好官,自己若是有什麽把柄落到他的手裏,他的下場可不見得比黃文軍好。

鄭玉磊這幾天可也沒有閑著,一方面跟於家的於二公子接頭,一方面還要找大夫給安光耀那個沒出息的治病,還有應付一些狐朋狗友,他可忙著呢。

不過好在安光耀已經被大夫治好了,他馬上就能回去治一治安家人。

“老爺,縣丞老爺回來了!”鄭家上人說道。

鄭玉磊蹙眉,大哥怎麽會在這個時辰回來了?

難道已經沒事可做了?

鄭縣丞一進大廳,鄭玉磊問道:“大哥,你咋這個時候回來了?”

“鄭玉磊,這也是我的家,難道我還不能回來嗎?”鄭縣丞仿佛吃了炮彈一樣,一點就炸了。

鄭玉磊陪著笑臉道:“大哥,你這說的是哪裏話?我們都是親兄弟,哪還分你和我呀!只是好奇你怎麽這個時辰回來了,以往你這個時辰一直都在縣衙辦公的呀。”

“行了,不要對我笑了,看到你笑我就惡心!”

“大哥你……”鄭玉磊有些受傷。

鄭縣丞坐下喝了一杯熱茶後,看著鄭玉磊說道:“安家人來了縣城,他們很快就要回去了,這一次好好把握住機會,你現在趕緊找人在他們回去的必經之路上埋伏起來,就算不殺了他們也要讓他們缺胳膊斷腿兒,總之絕對不能讓他們好過!”

“……大哥,這樣合適嗎?你可是元陽縣的縣丞,我要是做了這樣的事情,肯定對你的前途有影響,大哥,咱們還是選擇別的辦法對付安家吧,殺人是要償命的!”鄭玉磊雖然是一個很窩囊的男人,辦事也不靠譜,但殺人放火的事情,他還是不敢做的。

“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麽?這次你一定要謹慎行事,千萬不要洩露出去半個字!派出去的打手們,你最好是……”鄭縣丞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。

就是說那些打手將安家人解決了以後,他們也不能留。

鄭玉磊依舊不同意:“哥,這件事情你可得好好的考慮一下,咱們可不能為了給元寶報仇,而搭上我們自己!那就真的太不劃算了。”

鄭玉磊覺得,報仇這事兒必須循序漸進慢慢的來,不要太著急了,如果太著急的話,一定會被人發現,到時候一定會得不償失的。

“鄭玉磊,如果咱們不這麽做,那飄香樓就別想有再開張之日!爹留給我們的財產將會徹底的敗光!”鄭縣丞難道還不明白的這件事情暴露出去的後果?但為了萬無一失,直接下手更為妥當。

這也是今天縣衙大堂之上,黃文軍給他的辦法。

只是黃文軍太蠢了,不僅沒害死安家人,反而將自己給搭了進去。

如果換作是他,他一定會圓滿的安排妥當之後才會動手。

“大哥,我知道我很沒有出息,但殺人犯法呀,咱們不能為了那點仇怨把自己搭進去啊!”

“蠢貨!有大哥親自出手,你還怕什麽?!”

鄭玉磊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將大哥拿拉回來,只能說道:“大哥,你想要怎麽做?”他舍命陪君子就是了!

“臨縣有一個土匪窩是不是?每個月的今天都會來縣城采買?對不對!”

“大哥,你的意思是?”

“你找一個辦事穩妥的人,去跟他們接洽,帶上五萬兩銀票,事成之後再給他們五兩銀票!”

土匪打劫不是很正常嗎?

更何況,這是一波真正的土匪。

就算事情敗露出去,他們只要將責任全部推脫到這些土匪身上就成。

鄭玉磊猶豫了下,說道:“大哥,你可一定要想清楚,事情一旦敗露,你的縣丞之位可就沒了!”

鄭縣丞氣急敗壞的吼了出去,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鄭玉磊:“像你這種膽小怕事,咱們飄香的生意什麽時候才能好起來?飄香樓的生意好不起來,那些人怎麽可能會求到我的身上,讓我替他們辦事!我不在暗中替他們打點一番,我們鄭家在元陽縣的地位,怎麽可能會扶搖直上!”

他又怎麽能給元寶報仇!

這樣兇神惡煞的大哥實在太嚇人了,鄭玉磊慫了,非常老實的說道:“大哥,我知道錯了,我現在就去辦,你放心好了,這一次我一定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,絕對不會讓人發現是我們幹的!”

“記住,事情一完,知道咱們幹的人全部都要……”死!

秘密是不能透露給第二個人知道的。

“大哥,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妥善安排!”

——

安黎到了知味齋後,看到食客們都絡繹不絕的進進出出,便立刻走了進去。

掌櫃的見安黎過來,很是熱情的迎他們進去,然而安黎卻說道:“掌櫃的,你知道我楚越大哥在哪兒嗎?”

掌櫃的立馬說道:“楚公子這兩天一直都在於家,並沒有來過知味齋,安姑娘要是找楚公子,只能去家裏了。”

安黎他們立馬去了於家,於江距離知味齋並不遠,他們很快就到了於家。

於群得知安黎他們過來了,親自將他們迎了進來,“安姑娘,你們今兒咋有時間過來了呢?”

安黎關切的問了一句:“少東家,你爹的病怎麽樣了?”

“有楚公子在,已經大好!”於群樂呵呵的道,而他的身體也好了很多。

“那就太好了!”安黎也高興道:“楚越公子這會在哪兒呢?”

“安姑娘找楚公子有事吧?你稍等一下,我馬上讓人去找!”於群道。

安黎點頭。

過了一會,楚越過來了,還是如以前穿著一身雪白的衣裳,瀟灑風流。

“這不是安姑娘,表哥麽?今兒是什麽風將你們倆刮過來了?好幾天不見,還真有點想念啊!”楚越賤賤的道。

安黎已經習慣楚越的作風,但對於清靜了幾天的她而言,實在有些不習慣,“楚越大哥,我們今兒來是想讓你回家一趟,幫我們看看彥嘉!”

“哎!我還以為你們特地來找我是因為想我了,沒有想到是來找我辦事來了!哎喲餵,我的心裏好難受啊!”楚越捂住胸口,故作難受的模樣說道。

蕭易寒淡淡的看了一眼楚越,道:“阿越,收斂一點行為,否則我立馬將苒苒姑娘叫過來!”

“不要……!”楚越疾色拒絕。

“那就看你是否老實聽話了!”蕭易寒威脅道。

楚越咳嗽一聲,道:“表哥,我們現在就回去吧!不過你們得告訴我,彥嘉是個什麽情況!”

“邊回去邊說!”蕭易寒道。

於群明白阿黎他們的來意後,問道:“安姑娘,是家裏出事了嗎?需要我幫忙嗎?”

楚越卻一臉嫌棄的說道:“你還是好好照顧好你自己吧,你爹的身子骨雖然好了一點,但還沒有徹底好!還是小心一點某些人,我可不希望我回到這裏時,你和你爹都要完蛋了!”

於群尷尬的道:“楚公子你放心,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,還有我爹的!”

“那就最好不過了!”於群沒有聽出來楚越話裏話外的擔憂,楚越在於家幾日,對於於家的情況,他都了解得很清楚,於江這是一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,隨時準備出來咬人。

因為這兩天她在於家,於江一直暗中不動,但他離開了以後這條毒蛇一定會跑出來的攻擊人的。

只怕於群這個傻的,還應付不了。

幸好蕭易寒的人來了,但蕭易寒的人說不會插手於家的任何事!

楚越囑咐了一番後,跟著安黎他們一同離開。

於江得知楚越離開後,冷冷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一抹笑容。

——

一行人租了一輛馬車回到村裏,但在經過鎮上的時候,安樹看著鎮口的方向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,安黎說道:“大哥,你想去便去吧!如果彥嘉醒來看到她娘,一定會高興的。”

安樹轉過腦袋,看著安黎:“二丫,你怪白氏嗎?”

“怪!為何不怪!但是她終究是彥嘉和小蓮的娘親,大哥你又舍不下大嫂,如果大嫂真正的意識到錯誤,願意改正並回來,我們一家人願意接納她。”安黎道。

但,白氏眼下會改嗎?

安樹苦澀的笑了笑,“彥嘉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,不管如何我都要跟她說一聲,至於她回不回去,我管不著!”

“大哥你去吧,我們在這裏等你!”安黎道。

安樹歉意一笑,便下了馬車。

白家在屏錦鎮的另外一端,安樹不想讓自己的妹妹他們等得太久,用跑的,跑到了白家。

到了白家後,安樹看到白氏冒著寒冷的冬天,衣裳穿的非常的單薄,凍得瑟瑟發抖,她爬到了屋頂,修繕屋子,而白家的其他人一個都不在院子裏。

但白氏幹的非常的認真,跟在安家的時候完全不一樣。

這個女人可真是犯賤呀!

在他們家的時候這些苦活,重活從來都沒有讓她做過。

回到了白家,這些活兒卻做得那麽的好。

她不是犯賤是什麽?

“白氏,你下來,我有事情想要跟你說!”安樹沒有看到白家人存在,以為白家人不在家。

白氏聽到安樹的聲音之後,頓了頓,“你來我們家做什麽?趕緊給我走,我們家不歡迎你!”

安樹那白氏這副樣子就明白,白氏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,他不指望白氏能夠在短時間內想清楚了,他說道:“你放心,我說完馬上就走,絕對不會留下來的。”

“那你說吧!”白氏說著,繼續忙活著,她可不能因為安樹的到來,而浪費了時間幹活,爹娘要是看到了,今天中午飯都沒有了。

“彥嘉和小蓮想你了,想讓你回去看看他們兄妹!”安樹道:“彥嘉昨天出的是他被黃文軍那個老東西丟入河裏,差點淹死了,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回去看看你辛苦生下來的兒子吧!”

白氏聽到安樹的話,心裏非常不好受,彥嘉當時一定非常害怕吧!

該死的黃文軍,大把年紀了,竟然幹出這樣缺德的事情,他怎麽不去死!

但是她絕對不會回安家去的,雖然她現在覺得安家人比白家人好,可她還是不想回去!

白母早就看到安樹到來,他跟白氏的話,她都聽到了,半晌沒有聽到白氏的動靜,白母有些擔心白氏忍不住跟著安樹回去了,若白氏走了,家裏的活誰幹?!

吃的少,穿的少,不嫌棄的免費的小工不要白不要!

因此,白母擔憂的沖了出去,指著安樹道鼻子罵道:“安樹,你有病吧!我閨女都被你休了,你們安家的事情跟我閨女有什麽關系,彥嘉出事就出事了,難道我閨女還能代替他淹死嗎?也不知道你這個做爹的怎麽做的,出了事就來找我閨女,我這老婆子還沒去找你麻煩呢!”

白偉看到安樹來了,腦海中浮現出上一次被安黎欺負的場景,驚得他一身冷汗,由於辣椒鹽水菜,他的嗓子算是毀了。

現在能說話是能說話,可說出來的話非常刺耳,難聽死了。

何氏瞅了一眼白偉,看到他畏畏縮縮的模樣,滿心的厭惡!

“相公,你這是怎麽了?安樹找的是你的妹妹,又不是你,你怕什麽?”何氏故意道。

“你這個死婆娘給我滾出去!”白偉怒喝。

何氏不甘心的瞪了一眼,暗罵道:有病!

而安樹懶懶的看了一眼白母,只是冷哼一聲:“白氏,話我已經帶到了,你想回去便回去,你若不想回去,我也不會求你回去的!但以後你若是回去,我們安家也絕對不會接納你的。”

白氏張了張嘴,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,看著安樹怒火中燒的離開了。

“算你識相!”白母冷著臉道。

白氏看到安樹漸行漸遠的背影,心裏非常的糾結,到底要不要回去看一看彥嘉?

彥嘉到底是她的兒子,彥嘉出了事,她這個做母親的自然不能不管。

白母擡起頭來看了一眼發呆的白氏:“你個死賤蹄子楞在那裏幹什麽,趕緊給我幹活!我告訴你,你要是敢回去,我今天就打斷你的腿!”

因為白氏,他們白家的臉都快丟光了。

現在每一次出門都會被人嘲笑,指指點點,甚至有時候出去賣菜,熟悉他們的人都不像他們家的攤位上買菜了,而是去了旁邊的攤位上去買菜。

他們丟失了一大筆生意,損失了一大筆的錢財。

這些都是因為這個賤蹄子幹的好事兒!

“娘,你不要罵我,我現在就幹活,馬上去幹活,一定幹好!”白氏膽小如鼠的說道。

白母冷哼一聲:“中午不許吃飯了,晚上也不許吃!”

“是,娘!”白氏委屈的應道。

安樹聽到白母的罵聲,回過頭來看了一眼,但白氏唯唯諾諾的模樣刺傷了安樹的眼睛,安樹狠狠的閉上眼,將覆雜的情緒全部驅趕出身心,從現在起,他就當沒有白氏這個人,休書……很快就給送過來!

他與白氏,徹底結束!

安黎看著安樹冷著臉回來就知道大嫂不打算回來了。

安黎並沒有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,給安樹倒了杯熱水,讓安樹暖暖身子。

坐上馬車,他們就回到屏錦村,一路上非常的安靜,大家都不說話,顯得馬車內非常的沈悶。

就在他們離開鎮上,剛翻過兩座山以後,這兩座山內幾乎都沒有人經過,一般百姓去鎮上或者回家很少走這條路,他們走的幾乎都是小路,小路雖然不好走,但能省下不少時間,是一條捷徑。

土匪頭子看著安光耀,問:“你確定讓我們截這輛馬車?這馬車如此窮酸,還是租來的,一看都不是什麽有錢人家能做的!”

安光耀連連點頭:“大當家的你放心,這事絕對靠譜,也不想想我身後的人是誰,那可是縣丞老爺啊,有他擔保,你還怕什麽?”

土匪頭子嗤笑一聲:“你小子可真不是個東西!”

“大當家你這話說的可不好,你雖然是圖財,但我得保命,縣丞老爺都讓我們做出這樣的事情來,那縣丞老爺也不是一個好東西,咱們總得留下後招不是嗎?”安光耀邪惡的說道。

當時鄭玉磊陰沈著臉找到安光耀,這件事情說給他聽了以後,他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,你找到土匪頭子以後,他就直接開門見山說這是縣丞老爺要求他們辦的,並且謊稱,如果這件事情辦好了以後,縣城老爺會給他們十萬兩銀子,事成之後可以將他們的土匪窩挪到元陽縣。

土匪頭子對於後面這個要求非常的高興,就算沒有那十萬兩銀子他也幹!

官府想要剿滅他們這窩土匪很久了,但奈何他們的實力完全碾壓那些官兵,而且他們還占有了強有力的地形,官府的人壓根就不是他們的對手。

可時不時的被官府剿滅一次,他們的損傷是非常大的,如果可以挪窩的話,他們當然樂意至極。

鄭玉磊和鄭縣丞完全沒有想到安光耀就這麽將他們給出賣了。

但安光耀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,讓他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人,去見一個土匪頭子,跟土匪頭子談判,他真的是害怕到不行,手中沒有籌碼怎麽跟人家談判,難道就靠那十萬兩銀子?

他可還不想死!

那就只能出賣了他們!

若是鄭縣丞知道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麽發生,一定會痛恨到吐血。

“小東西,你的良心真是大大的黑呀,不過我喜歡,你等著,等我挪到元陽縣時,大哥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的!”土匪頭子拍了拍安光耀的肩膀說道。

“那就多謝大哥願意照拂小弟了。”安光耀雙手抱拳,一副感激的模樣,他的心裏是非常嫌棄這些土匪的,不過有這些土匪作為他的靠山,那麽日後絕對少不了好日子了。

“好說好說!”土匪頭子笑的非常爽朗的道。

坐在馬車裏的楚越和蕭易寒突然對視一眼,蕭易寒以眼神讓楚越出馬車,楚越不想去,不甘心的回視:“我的手是救人的,不是用來殺人的!”

“可以,你如果不去的話,那我馬上將你的行蹤告訴苒苒姑娘和他!”

“我錯了行嗎?我現在就去,但我不殺人!”

“送到縣衙!”

“……”完敗!

楚越無奈的聳了聳肩膀,便裝作不經意的出了馬車。

這個秦王殿下,真是抓住他的弱點就可勁威脅,他可是個神醫,能不能對他好一點。

當他在馬車外面坐下以後,土匪全部都從樹林裏沖了出來,非常囂張的將他們堵攔住了。

馬車師傅嚇得臉色慘白,差一點從馬車裏就滾了出去。

“師傅,你進入馬車休息一會兒,外面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年輕人來做!”楚越好以整暇的說道。

“小夥子……咱們還是快走吧!這些土匪可不是好惹的,咱們還是逃命要緊!”馬車師傅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。

“馬車裏的人,帶上你們身上的錢財,全部都給我老子滾出來給老子磕三個響頭,老子就放過你們!”土匪頭子的下屬囂張的吼道。

馬車裏的安黎和安樹聽到外面的聲音之後,都嚇了一跳,“二丫,咱們這是遇到土匪了?”

“好像是的。”安黎聽到土匪的聲音後,確實嚇了一跳,可她快速的冷靜了下來,因為身邊的男人是會武功的。

她完全不擔心會被土匪怎麽樣!

看著自己的妹妹快速冷靜下來,安樹也強迫自己冷靜,“咱們這條路上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土匪,咱們元陽縣也沒有出現過土匪,怎麽會突然被人打劫了?”

蕭易寒道:“那就是有人故意安排的,咱們不是已經得罪了人嗎?”

安黎眼睛閃了閃,“飄香樓的人?”

“能夠在縣太爺的眼皮子底下打劫,肯定有人暗中周旋!”

蕭易寒將話說到這個份上,安黎還有什麽不明白的,“鄭玉濤鄭縣丞!”

“鄭縣丞?”安樹臉色很是難看了,“鄭縣丞一定是在記仇二弟打傷鄭元寶命根子的事情,他在報仇!”

“除了報仇外,還想一勞永逸的除掉我們,如此一來飄香樓的生意肯定會越來越好!”蕭易寒道。

“可我們現在怎麽辦?他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土匪呀?官兵都對他們沒有辦法,我們幾個小老百姓……”安樹長這麽大,聽說過有土匪,但從來沒有見過更沒有遇到過,這是他第一次遇到土匪打劫。

蕭易寒說道:“嗯,不要擔心有楚越在,楚越的醫術非常高強,武功也不錯,對付幾個土匪是綽綽有餘的。”

“楚越……他行嗎?”安樹懷疑道。

馬車外面的楚越聽到安樹質疑的話,非常的不高興,“你要懷疑我不行的話,那你就出馬車看看我是行還是不行!”

安樹非常尷尬,但他從來沒有見識過,確實很懷疑楚越的能力。

誰讓楚越像一個小白臉呢。

只有安黎看蕭易寒的眼神變了!

楚越是神醫,而蕭易寒是‘護衛’,一個護衛怎麽會讓神醫親自動手,難道不是由護衛出去保護神醫的嗎?

安黎低眸,易寒大哥在騙她!

他絕對不是護衛,絕對不是。

而外面的土匪頭子聽到自己手下的人這麽說,他氣的拍了一下那人的腦袋:“咱們是土匪,咱們要是放過他們,他們告了官府,咱們都跑不掉了!”

“那老大,咱們應該怎麽做!”那人點頭哈腰的道。

“蠢貨!土匪該有土匪的樣子,去,給老子搶!”土匪頭子發號施令,讓一窩小土匪們都趕緊沖上去搶了馬車。

然而就在這些土匪沖上去的時候,楚越動手了。

楚越動作非常迅速的將這些土匪全部打倒在地上,這些土匪在他的眼裏沒有絲毫的戰鬥力,比江湖上的最低級的殺手還不如。

他對付這些土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。

馬車師傅看到楚越動作迅速的將這些土匪全部打倒在地,那兩只眼睛睜得非常的大,圓滾滾的。

這人簡直是太強悍了,看起來跟一個小白臉似的,竟然還會武功。

“哎呀呀,大當家的咱們這一次踢到鐵板了喲!”

土匪頭子氣吼吼的罵道:“你們這些狗娘養的,趕緊給老子爬起來,只要咱們把它們全部都給殺了,我們就可以得到十萬銀子,再也不用遭受官兵圍剿之苦了。”

土匪們聽到大當家這番話之後,都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,拿起尖利的大刀沖著馬車砍去!

然~

楚越只是冷笑的勾唇說了四個字:“不自量力!”

旋即,楚越又一次將這一群土匪全部打倒,而且還狠狠的將他們的胳膊腿都給打斷了,他們想要跑都跑不掉了。

土匪們被打的痛苦不已的慘叫,這片小樹林裏,全部都是他們慘叫的聲音。

就跟鬼哭狼嚎一樣。

土匪頭子這次終於明白自己貼了鐵板,恐怕跑不掉了。但他也必須跑,不然的話他們就得不償失了。

“想跑!”楚越身形一躍,堵住了土匪頭子,一腳將土匪頭子踹倒地上,旋即一腳重重踩在土匪頭子的身上。

“不要啊……”土匪頭子慫了。

“是誰派你們過來的!”楚越問。

“沒……沒有人派我們來,我們是自己來的!”

土匪頭子平日裏是一個非常講義氣的人,可到了生死關頭,他可不想被人送到官府去,所以他的眼神一直落在安光耀所在的地方,表面上看似什麽都沒說,其實他將一切都暴露了出來。

誰讓那個混蛋不說清楚,害的他們沒有搶到東西不說,還被人暴打了一頓,很有可能還會被送到官府去。

他可不想當這個冤大頭。

楚越一轉身就看到了安光耀躲藏在樹叢裏一動不動的,生怕被他們發現似的。

看到這樣的安光耀,楚越鄙夷一笑,然後走到馬車外,“行了,事情解決了,你們快下來吧!”

蕭易寒拉著安黎的手,從馬車那裏走了出來,等他們出了馬車,看到地面上躺得七零八落的土匪,一眼看去大概有十幾個人,每個人都長得非常精壯彪悍,不過此刻他們都捂住身上的痛處不停的啊啊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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